黃俊郎曾調侃周杰倫是文盲 教訓『恩人』多充電黃俊郎曾調侃周杰倫是文盲 教訓『恩人』多充電2009年03月26日17:37 外灘畫報 周杰倫的好友黃俊郎  在周杰倫口中,黃俊郎是『阿郎』。這個跟周杰倫和方文山關係好得不可思議的人,身份也很複雜。他是專欄作家,也是畫家,還寫了不少歌詞。周杰倫看不慣他的窮樣子,他最大的夢想卻是買兩棟樓,分別給親戚和朋友住。  文/ 劉莉芳 圖/ 樂傳奇:田小童 錄音整理/ 張思  周杰倫有一群朋友。那個在周杰倫手機里,名字是『碎碎念』,和他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的人是劉耕宏。這些朋友們,包括劉耕宏、南拳媽媽、方文山、助理、司機等人,已經被臺灣媒體訪問了遍,犄角旮旯都被挖地三尺。只有一個人,幾乎不在媒體上說周杰倫。儘管周杰倫對他好到可以把自己90%的衣服給他穿,要給他買車開,買房住,但是他對『恩人』卻是一副『臭臉』,甚至會教訓『恩人』多去充電。這個人就是黃俊郎。他為周杰倫寫了《以父之名》、《牛仔很忙》、《喬克叔叔》等歌,產量不多,卻給人留下深刻印象。  說周杰倫是文盲的人  周杰倫認識阿郎,是方文山介紹的。在認識周杰倫前,他看起來和流浪漢沒什麼兩樣,光著腳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,在地上鋪張報紙就可以睡覺。周杰倫欣賞不在乎事物外在的阿郎,但是覺得他起碼可以租屋網做個乾淨的藝術家。於是,他把自己的球鞋和褲子給阿郎。但是過了一陣,阿郎又穿回自己的『流浪漢裝』。  有一年,周杰倫和阿郎去日本玩。在電車上,周杰倫語重心長地給阿郎洗腦:你這樣窮下去不是辦法,你是長子,要有責任感,要對父母負責。阿郎很煩,回答他:我自己會處理,我知道自己的未來是怎樣的。周杰倫繼續說:你聽我的話就對了,你一定賺大錢。又說:你給我寫歌吧,這樣你就不會窮了。阿郎隨口應好。  回到臺灣之後,周杰倫真的丟了一個demo帶給阿郎,裡面有兩首歌,一首是後來的《以父之名》,一首是《三年二班》,他讓阿郎挑一首寫。  那時,真實的情況是,阿郎畫過漫畫,寫過報紙專欄,但是從來沒有寫過歌詞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寫歌詞。阿郎警告周杰倫不要拿自己的東西開玩笑,外面多的是想給周杰倫寫歌詞的人。但是周杰倫對自己的音樂很自信:『他的感覺就是,反正我就是這麼,這麼牛X。歌詞寫得不好又如何,我還是會把它唱好。』  阿郎寫得很認真,《以父之名》成了主打歌,一炮走紅。於是,很多歌手來向阿郎邀歌。他們的邏輯是,能給周杰倫填詞的人,應該很厲害吧。於是阿郎被待以老師的禮遇。其實,阿郎很心虛,這也是阿郎日後不愛和別人聊歌詞的原因:『雖然我寫得不錯,也很想和別人討論,但是,我總覺得,那591不是我的功勞,是因為我幫周杰倫寫。這個圈子是看重名聲的。』  後來,方文山哄阿郎開了博客,這惹得周杰倫很哀怨。本來方文山就常常拖他的稿;黃俊郎情願寫字畫畫,產量也不高。玩博客無疑占用了他們寫詞的時間。周杰倫在黃俊郎的博客里留下了一首『梨花體』的詩《我快哭了》:  我快哭了 真的  不是因為音樂或文字  而是因為我覺得你像是一顆棋子而感到悲傷  文山自己事情都做不好了  你竟然還聽他的  真的弄了一個部落格  你就像在這格子里的棋子  而且還是泛黃的 因為你姓黃  拜托 你跟文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 好好把歌詞寫好  等我回來唱  我買兩張機票 送你們去布拉格比較實在  黃俊郎回覆道:  沒辦法啦 他是老板  不僅如此 我還得被逼著稱讚他 身不由己啦  沒想到你還會寫出『而是因為我覺得你像是一顆棋子而感到悲傷』這種複雜的句子  了不起啊,很抱歉之前還誤會你是文盲  不過,我合理地懷疑這鐵定是從書上抄來的  還有,請專心把MV拍好,不要常上網好嗎  媽的一堆人等著你吃穿呢  2007年,籌備電影《不能說的秘密》時,周杰倫一定要阿郎寫劇本、當導演兼演員。這三樣,阿郎一樣都沒有試過。周杰倫找阿郎打桌球,說 輸了就要去當導演。不導,就不給他歌寫。阿郎輸了球,後來給周杰倫租房子發了一條短信:我可能是你在片場討厭的人,讓你不舒服的人,是你無法控制的人。你確定要這樣的我嗎?周杰倫回覆:當然要。  在黃俊郎吧里,有粉絲把阿郎在熒幕上屈指可數的一閃而過的鏡頭挖出來:MV《退後》里的長頭髮古惑仔、MV《三年二班》里和周杰倫打球的那個、《不能說的秘密》里給黃秋生遞煙的那個……不知道阿郎如果看到這條帖子,會作何感想。  阿郎和周杰倫的默契共存,就像方文山和周杰倫──雖然從在吳宗憲的辦公室里共事就『打架』不斷,但兩人的詞曲搭配就是大賣。如果說方文山為周杰倫的歌曲帶來了飄逸的東方風,阿郎則為周杰倫的歌曲帶來了強大的穿透力。  阿郎正史  見到黃俊郎時,他穿著一身讓我在20多天后笑得噴飯的衣服。白襯衫、深藍色開衫毛衣、黑色羽絨服、牛仔褲。他說vn不容易配齊了這身行頭。後來,我在網上搜索,發現阿郎在內地的1 個多星期里,全程穿著那身行頭,白襯衫還是周杰倫在《不能說的秘密》里的那件。  阿郎見面說的第一句話是:『謝謝你訪問我。因為在內地,我還沒有做過任何採訪。』攝影師把阿郎擺來擺去,拗了好幾個造型。阿郎特別高興地說,哇,從來沒有拍過這麼多照片。確實,阿郎基本沒什麼照片。在他的新書《這本書》和《第二本書》的扉頁上,只畫了一個看不清五官的人物抽象畫。  買屋這次阿郎來內地是為了新書《這本書》和《第二本書》宣傳。這是一套繪本,後面還有《第三本書》、《不是第四本書》。之所以這樣,是因為『想書名很累』。  出版社把阿郎的書定義為『牛奶咖啡書』,意思是,可以在『雕刻時光』這類地方看的書。這套書里畫的大多是婚戀、男女、父母和人生。畫風和裝幀很乾淨,除了《不是第四本書》有點彩色之外,都是黑白的。這是阿郎最喜歡的顏色。畫中的人物都沒有五官。比如一個四格漫畫:『離開後的男人回來告訴女人/ 他覺得虧欠她很多,想要彌補/ 女人想了一會,笑著說yA好好過你的日子吧/ 你並沒有欠我什麼,因為你給了我新的生活。』畫中的線條淡淡的,沒有情緒波動,配圖文字也不說透,留給人足夠的回味餘地。其實阿郎在書里說的都是人盡皆知的常識,可是生活中的常識總是需要有人來提醒。  早在上世紀90年代的大學時代,阿郎就完成了這些書的大部分創作,並且印成『假書』,不過無人問津。直到2003年,他和方文山搭檔,加盟華人版圖文化事業有限公司,書才陸續出版,並且銷量不錯。  常有人問阿郎,寫詞和畫畫有什麼差異?他說,寫詞是穿衣著裝,畫畫是洗澡。穿衣著裝是為了穿給別人看,別人通過服裝判斷你很帥、有氣質、有涵養;穿衣著裝是為了讓自己得到某些快樂和虛榮。而畫畫是洗澡,洗得很賣屋乾淨,很舒服。沒人看得到,也沒人來打擾你。寫詞和畫畫的快樂程度是不同的。  這幾年,阿郎對於作詞有點心虛。他最喜歡畫畫,這被視為他這輩子中最重要的事情,和呼吸吃飯一樣自然。阿郎沒有受到任何科班訓練,沒有看過漫畫,朱德庸、幾米、高木直子,他都沒有看過。他不知道為什麼畫成那樣,只知道聊天聊著聊著,畫就出來了,不打草稿,畫得很快。  如果硬要在阿郎的成長脈絡里找到畫畫的源頭,那得回溯到1973年的高雄農村,也許在父母的裁縫店裡對構圖、線條有了一絲啟蒙。考上大學之後,他主修政地,卻經常蹺課畫畫。  畢業後,他沒有找工作,堅持畫畫寫書,沒有收入。大雨天,房東把他的行李丟到馬路上。半夜有人來催交水電煤,他不敢吭聲。等腳步聲遠了,家裡的水電也停了。那是他這輩子最窮困潦倒的時候。一堆親戚長輩給他下跪,求他找份安穩工作,把家裡借了千萬元台幣的外債早日還清。  時過境遷,阿郎說:『如果我能變得很強、很有力量,我也非得照自己的方式不可。我最了解自己。同時,我對讓別人開心這件事的看法不太一樣。』  阿郎清楚並執拗地按照自己的想法一路走來。他沒有車,也沒有房。他賺的所有錢都給了家人和朋友。  阿郎相信時代是一群人創造出來的結果。他喜歡租一套大房子,和朋友們一起住。朋友高興來房地產住就住。在大學里,他動用關係,買下了宿舍里所有的床位,把宿舍布置得像圖書館、旅館。宿舍里擺著書、光碟、電腦,燈光、音樂很有氣氛。大學四年里,他的宿舍沒有鎖過。想進去的人隨時都可以進去。阿郎推門看見的經常是一堆根本不認識的人。那時,朋友們約定,如果有人帶了女孩回來,就在門口放一把黃傘。有一天大雨,阿郎被淋成落湯雞,趕回宿舍,正想洗個美美的熱水澡,赫然看見一把黃傘。只好去路口買一份報紙、一包煙,蹲在宿舍門口抽煙看報,等了兩三個小時。  即使是最窮的時候,阿郎也租了大房子。來往的朋友時不時幫他交個水電費,有時還往門縫里塞點錢。阿郎說,現在至少有十幾個人有他家的鑰匙。『我有一個最大夢想,買兩棟大樓,一棟給所有的親戚住,一棟給所有的朋友住。』  B=《外灘畫報》H= 黃俊郎  B:這次你和方文山一起做宣傳,在公眾場合彼此誇贊,能習慣嗎?  H: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。我很不習慣做宣傳。文山逼我來內地。他一直說,你不可以這樣子做事情,既然寫了書,希望每個人看到你的書,你就要作出犧牲,付出努力。  B:為什麼周杰倫、方文山那麼幫你?  H:也許是性格吧。我不會形容。如果直接要杰倫幫我站台,文山幫我什麼,他們反而不會搭理。可是我一副不喜歡的樣子。有時候,他們愛淘氣,算准了我買屋網一定會拒絕,會討厭,會不舒服。他們就喜歡看到我痛苦的樣子。他們真的很怪。要不是他們,我相信不但我的書很難發,而且就算發了,也不會被很多人注意到。  B:這讓我想到馬克 吐溫的《百萬英鎊》,兩個富人改變了一個落魄青年的命運。周杰倫和方文山是不是特別想改變你的命運,看看這個遊戲到底會玩成什麼樣?  H:他們應該是出于惜才或是兄弟感情。我們的感情真的很好,好到別人很難理解。通常別人會以為我和文山彼此嫉妒。我會不會嫉妒文山既會寫詞又會寫詩?我是不是文山的眼中釘?其實從來沒有。我和文山在乎的東西不同,我只在乎畫畫。作詞沒有得獎,沒有人關心我,我根本不care。  B:你的名字讓我想到周潤發的老電影《阿郎的故事》。在電影裡,阿郎是個挺堅持的摩托車手。  H:我其實很喜歡那種感覺,即使到現在,我還是覺得,人過于有名,不見得是好事。我和文山的立場常常不同。他經常說,你要更有名,然後才能用名聲做更多事。但是,我總是說,文山你太有名了,這不是好事情。我覺得,有名不有名,不重要。重要的是作品的力道和深度。如果一個人過得太好,太舒適,太安逸,太有名聲,多少會影響到作品。不可能沒有影響。比如我現在講話就比較溫和,力道就小了。幸好我有另外一個能力,就算在很舒適的環境中,我都會想到不買房子開心的事;當我不開心的時候,我會想到開心的事。我是一個很能中和的人,否則我老早就痛恨死自己了。  B:你家裡總是有人,你的創作空間不是很吵嗎?  H:早期,我總在朋友的咖啡館里畫畫。那時,我幫咖啡館做裝飾,在天花板、地板、柱子、廁所、門、牆壁上,所有你能想到的地方,通通都畫了我的畫。大概只用了一天就把兩層的咖啡館畫完了。感覺很棒。那是我最好的時期。  B:你畫的最大的一幅畫是什麼?  H:在我大學畢業前夕,有一個朋友導舞台劇,我幫他畫舞台背景,大概用了一個下午。那是一部實驗舞台劇,我用了比較抽象的方式畫,呈現一座城市,裡面有各式vU樣的幾百種建築。其實,那時我已經在畫《這本書》了,只是把它們放大了。演出時,燈光打到布景上。哇,我就想要當這種畫家,這是世界上最棒的事。  B:自己被自己感動了。  H:有,因為它大。這是一種很膚淺的感覺。可是越膚淺的感覺,越難以抗拒,必須要等那種感覺稍微褪去之後,你開始思考,才能理解。  B:那你會看自己的書嗎?  H:從來不看。我就是沒辦法接受。這次大概是我三年後第一次翻《第一本書》。我連在路邊聽到自己寫的歌,都會超害羞,立刻跑開。我以前是報紙專欄作家。我沒有辦法像文山他們那樣剪貼自己的新聞。我這輩子沒有收藏過和自己有關的租房子任何一件東西。可以說我害羞,也可以說我不在乎。我覺得以後會更好。  B:有朝一日,你會離開周杰倫或者文山嗎?  H:當然。但他們會是我永遠的好朋友,不論他們需要什麼,我都很樂意幫他們。我希望有一天,我可以真正地和任何人沒有關係。甚至,我的名字對他們是加分的。別人對杰倫說:『哎,杰倫,你的朋友阿郎真的很,你怎麼會認識他?』這是我最大的心願。因為我想回饋給他們。我從杰倫和文山身上得到太多的好處了。  B:他們知道你有這種想法嗎?  H:不知道,因為他們不care,滿腦子只有自己,跟我一樣。  B:如果你被丟到一個荒島上,只能帶三件東西,你會帶什麼?  H:第一,我會帶一把瑞士刀,因為功能比較多。不能帶食物嗎?不然,我就帶一箱罐頭,吃得久一些(大笑)。第二是求生的工具。如果有飛機或船經過,我需要一個信號彈。第三,帶一床棉被。荒島滿va都是石頭,我不希望睡得很痛苦。http://ent.sina.com.cn/y/2009-03-26/17372440465.shtml 延伸閱讀黃俊郎.網誌 - 無名小站[雜誌]《青年週末》黃俊郎談杰倫周杰倫背後的男人 專訪方文山黃俊郎黃俊郎:周杰倫是最佳損友 詞不好但他唱一定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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